张学良晚年总结自己的一生,说“我乱七八糟得很,不能说得上是什么爱情,我年轻时是非常荒唐的。/x~t,i¨a~n\l*a`i/.`c/o,m·”“有一次,我父亲在我第五个母亲那儿,他冲着我说,你这小子,你当我不知道你,你尽出去跟人家混,混女人。我可告诉你,玩女人可以,但你可别叫女人把你给玩了。我的五母亲在旁边说,得了吧,你的儿子够坏的了,你还教他呢。”“但是,我问心无愧,我除了好点色之外,没有出过旁的错。”
台湾《时报周刊》记者曾采访张学良,问他:“有人说你是花花公子,你是怎样看的?”张学良剖白自己说:“我从来不是花花公子,不过现在你们也许可以说我是个花花老人。你们看,我现在花最多时间的地方就是床上,有时候早上11点才起床,吃过中饭又去睡,一觉到3点,你们说我浪不浪漫?”
第四章 少帅时代1、断发化装,秘密奔丧(1)
张学良得到父亲张作霖被炸的消息时,正和众亲友在一起,这天恰巧是他的生日。~比-奇.中/蚊·惘. ′无!错¨内,容·张学良因为自己年轻,在军中多年,从未作过生日,这一天上午十时左右,仅有杨宇霆、孙传芳和军团部各高级人员及少数亲友聚集在万宇廊聚会,突然接到奉天密电:“雨帅皇姑屯遇难,速回奉料理善后。”如晴天一个霹雳,张学良强装镇静,随即决定军团部立即撤离北京。
为防不测,张学良在崇文门上车,他的专用小汽车开到东便门才装上火车。快天亮时,专车在黄坡稍作停留,司机伊雅格奉命去天津打探张作霖的消息。伊雅格驾车进入天津后,通过英国通讯社证实“张大帅被炸”的确实消息,于当日下午4时返回张学良处报告,张学良听罢,命令伊雅格马上将车直开军粮城,路过天津时不要多停留。伊雅格后来又从天津买了几份报道“张大帅被炸”消息的英文《明星报》带回军粮城。张学良看了报纸后,知道了一些具体情况,但他并不知道父帅已经去世了。
专列在抵达滦县时停了下来,张学良和杨宇霆在车站附近一座山顶的小庙里住下来,在这里,为部署撤军,张学良停留了大约有两周时间。\微¢趣`小*说.王· ~已?发′布-蕞`欣′章+截-6月8日,鲍毓麟旅由北京撤经通州,取道古北口回奉途中,遭冯玉祥部队袭击,被缴了械,张学良为此大伤脑筋。同时,如何阻拦张宗昌、褚玉璞的直鲁军残部撤回奉天也迫在眉睫,急待安排。诸事繁杂,头绪万千,张学良为此忙得寝食难安,身心疲惫。其间,还不时因挂念父帅伤势而忧心如焚、归心似箭。6月17日,当一切部署安排就绪之后,张学良再也等不住了,他要尽快赶回奉天,看望被日本人炸伤的父帅。他把部队指挥权移交给杨宇霆,匆匆踏上反奉的列车。
在此之前,张学良已将他漂亮的“大背头”破例剃成了光头,临行前,他又换上灰色士兵服,削光了小胡子,并在脸上贴了块膏药。他找来卫队营营长崔成义,神色严肃地对他说:“我打算派你护送我回奉天。”停了一会儿又说:“老帅遇难,伤势情况如何还不得而知,恐敌人在途中对我有所留难,你沿途要多加注意,如有询问我的行踪的,应予保守秘密,以防万一。”张学良事先已料到日本对他会有所防范,因此,乔装易容,化装成伙夫模样,佩带“王德胜”符号,夹杂在卫队骑兵连的闷罐车厢里,随行的有他的私人医生马扬,此人南满医大毕业,日语说得流利,也化装成士兵,防备万一出事,好与日本人周旋。
列车行经山海关时,机车停下来上水。这时,三个日本宪兵过来打听本列军车的最高指挥官是谁,士兵们回答称是崔成义营长。三个宪兵转而向崔成义发问:“列车去奉天干什么?”崔成义镇定自若地回答:“我们到奉天另有任务。”
“张学良军团长在车上吗?”三个宪兵左顾右盼,接着问。
“张军团长不在,他还在滦州督军呢。”
三个宪兵仍不死心,又巡视了一周,不放过列车的每个窗口,确信张学良的确没在车上后,这才如释重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