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那么容易待见自己。樊于期觉得自己走的是一条苦路,现在太子丹的要求,正好成全了樊于期。樊于期不想欠燕国什么,更不想欠秦国什么。
“燕国现在正是用人之际,而且秦军大兵压境,更不能对将军动手,但是,我派出的刺客已经到了秦国,虽然带着我燕国的地图,可是却无法近秦王身。”
“太子需要我做些什么?”
“我向想你借一样东西。”
樊于期想了想,我身上有什么东西能借给太子的?“不知道太子丹要向臣借什么?”
太子丹顿了顿,道:“我要借将军的项上人头。”
樊于期无语。
太子丹也没有说话,而是在等樊于期的回答。
过了许久,樊于期道:“好。”
在燕国多年,樊于期的内心虽然没有饱受折磨,但是那种背离家乡,远在异国为臣的心让血性的秦人樊于期心中很不舒服。多年来,樊于期在燕国是以猛将著称,但是在秦国,樊于期却是一名叛将。秦人痛恨樊于期,但是燕人却是很喜欢樊于期。可是在燕国,樊于期找不到自我归属感,这种找不到心灵港湾的痛苦让樊于期非常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