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懶洋洋模样的谢青燃。
“冷么?”
“不冷。”
谢青燃回答的声音也懒懒的,就像没什么力气,尾音消弭在清冷的空气里。
明明已经被裹得和只粽子一样,但司徒珩起身又给他盖上一层羊毛毯子。
总觉得不这样做,谢青燃就跟着风一起飞远了。
这是一种直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