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吻既强硬又激烈,他本就没恢复多少的思考能力都要被亲化了。,w?d-s-h,u`c^h·e.n·g,.\c¢o/m~
祝回下意识迎合,内心其实有点懵。
头疼已经好了很多,那种乱七八糟的声音似乎也已经消失。
这是……这是过去了吗?哥哥真的完全不准备跟他算账?就这样结束了吗?
世上还有这种好事?
哥哥的嘴唇好甜。
管他呢,先亲再说。
医务室里的气氛瞬间暧昧起来,温度一点点升高,唇舌相接的水声时不时响起,将不那么清晰的急促呼吸也衬得分明。
因为靠得太近,徐寻月本就没扎很紧的低马尾都被祝回蹭乱了,微微一偏头,只知道追着他唇跑的哨兵还要继续蹭过来亲。
徐寻月想叹气,但接吻的时候着实没法叹气,便忽然一下拉开距离,握着祝回手臂将他的手腕抬起来。
两个终端相贴。
69.99%。
这时,祝回又靠了过来。,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那双琥珀色眼睛里满是不解,还有一点完全放松后不小心泄露出来的不满,看在徐寻月眼中,完全就是在说:
为什么不亲我了?
这个时候也要测匹配度嘛?
徐寻月又气又好笑,心说自己好像还没教训这个小哨兵,怎么就开始翘起尾巴了,却没阻止祝回再次将唇贴上来。
五分钟之后,再次拉开距离。
再测。
69.99%。
相贴的手腕还没分开,祝回又在他脸上亲了一口。
靠在一起的两个终端显示数字不变,还是69.99%。
看来,事实和他推测的一模一样。
徐寻月彻底和祝回拉开距离,看着那双亲得雾蒙蒙的眼睛,忽然抬手,拨了下哨兵系得一丝不苟的作战腰带。
“脱了。”
完完全全的陈述句。
随后,他指尖用力,将尚且茫然且毫无反抗意图的哨兵推得后退几步,直至后腰抵上诊察床床沿,才发出一个不容置疑的指令。.t?a-k/a`n*s*h?u~.?c′o.m′
“自己上去趴好。”
抽了三下 二十倍灵敏度
今天, 帝都的雪停了,中午难得出了太阳。
阳光将空气照得清新怡人,四处光线又十分充足, 人们大多没有开灯,而是将窗户窗帘拉开透气、迎接久违的自然光。
那位校医显然也是这么想的,哨兵学院的这间医务室就是这种情况。
然而,当门被关上,医务室所有遮光帘也被拉得严严实实的时候, 屋里的一切就都暗了下来。
黑暗是滋生杂念的土壤,从某种程度上说, 也为羞耻心提供了仅有的屏障。
视觉被亮度削弱了, 其他感官自然更加鲜明, 在本就出色的感知能力下,房内淡得几乎闻不到的药水味的存在感便愈发强烈, 原本因动作轻缓而十分细微的、悉悉索索的衣料摩擦声, 也显得刺耳起来。
布置简单的诊察床边, 制服裤落在地上, 旁边放着被解开的作战腰带, 再旁边则是一双深色的高帮军靴。军靴一看就是用了硬质皮革的产物,适合在雪地上跋涉,也适合训练与战斗。
比军靴高出一截的是同样深色的制式袜子, 几乎包裹到了小腿肚的位置, 将本就流畅的肌肉线条衬得更加分明。
继续往上, 一部分位置就暂时没有遮挡了。
“……”
悉悉索索的声音忽然停止。
之前一直低头执行命令的年轻哨兵悄悄抬眼,望向坐在一旁轮椅上的向导,目光似试探似询问。
而向导那双不带情绪的冰蓝色眼睛本就在看他。
二人视线相对。
其中一人的呼吸骤然加重,衬得医务室更安静了。
半晌, 哨兵收回目光,带着燥意的红从耳朵蔓延到脖颈。
没有任何交流,悉悉索索的声音却像是被按了什么启动按钮一样,再次响了起来。
终于,最后一件下装也滑落到地上。
该下一步了。
祝回这时已经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徐寻月其实并不准备把这件事就这么过去,现在可能就是要罚自己。
……是不是要抽他?
当然……当然抽也没关系,他撒谎哥哥罚他天经地义,但哥哥生气了,他是很怕哥哥生气的。
要让哥哥消气。
所以什么都不用管,把哥哥说的话做好就对了。
祝回干脆利落地翻身上床,动作之敏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