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最好到最坏,从最坏到最好,不管怎么样,总之是要绑定在一起的。\求!书?帮_ ·最,新-章.节·更/新¢快^
“不想当黑暗哨兵了?”
“不当了。”
徐寻月早就猜到他会说差不多的话,不过,虽然猜到,真正听见的感觉还是不一样。
确实也想不出除了祝回自己还会跟哪个人这样相处呢。
祝回就是祝回,本来就是区分于其他哨兵的。
……
这种温情而和谐的气氛一直持续到他们离开精神图景。
回到现实世界之后的第一秒,徐寻月发现,半蹲在轮椅旁的哨兵似乎想做些什么。
更为准确的描述是,对方毫无征兆地凑得更近了,并且低着头,目光落在他腰部往下的位置。
距离迅速拉近,他感觉祝回甚至已经碰到了一点布料。
一点点。
因为徐寻月反应很快地掐住了哨兵下巴,将人扳起来看向自己:“想做什么?”
医务室内依旧昏暗,衣物摩挲的响动依旧鲜明,雪的气息和最浓时比淡了一些,却还是萦绕在二人周围,久久不散。!w.6¨1+p`.¢c.o′m¨
中午午休的时间,有学生嘻嘻哈哈打闹着从外面路过,也有人急急忙忙冲过来、在看到门口“请勿打扰”的牌子后转头去了隔壁医务室。
外界的声音一直存在,那是一种背景音,平常可能不觉得,一旦注意力到上面了,就再难忽视。而徐寻月并没有屏蔽这种声音,他只是略微动用精神力,把医务室里的一切隔绝在他人感知之外。
他没告诉祝回这点,所以祝回之前总是咬着嘴唇,忍不住的呜咽小到不行,连生理性泪水都是安安静静地掉,一副被欺负坏了还要遮遮掩掩替始作俑者保全名声的模样。
而现在,动作被打断的他顺着力道乖乖抬头,和向导对上视线。
那目光几分戏谑几分不赞同,看得他既面生燥意,又心里打鼓。.三?叶-屋? ^更-新?最,全,
外界声音的存在感瞬间明显起来,仿佛那些路过的人只跟他们隔了一扇门、一堵墙。
徐寻月的食指和拇指固定着他的两颊,中指侧面抵在他下颌略微朝上施压,这其实让他说话有那么一点不方便。
但发声还是做得到的。
“想帮你。”祝回红着脸说。
想让哥哥舒服。
既然哥哥已经那样弄他了,说明哥哥是接受这种程度的亲密的,他也应该反过来让哥哥舒服。
哥哥这么好,目前他帮不到哥哥什么忙,在这种事情上总是可以的,就不信他用嘴还能像之前那么狼狈。
……不准哥哥对他没反应!
徐寻月看着哨兵红红的脸红红的耳朵,没干透的眼睫毛还有肿起来的下唇,有点好笑地叹了口气。
在祝回的精神图景里待了那么久,都差点忘记了,对方才在现实世界里被弄得一塌糊涂。
“知道自己嘴巴肿成什么样了么?”他用拇指指腹轻轻摸了摸祝回下唇,“想礼尚往来,用手就可以。”
“我——”祝回一张口就把他手指含住了,原本还有点急的,这下默不作声地含了一会,才道,“……也没有很肿,哨兵恢复能力都很强的,这不算什么。”
徐寻月挑了挑眉,没说话,就那么看着自己哨兵在作死边缘持续横跳。
“而且……而且你可以再调我的灵敏度,可以把我的痛觉屏蔽掉,我不会不舒服的……如果是不想我痛的话……我不会痛的。”
是啊,肯定是不会不舒服的,再调灵敏度的话,说不定会再来一次结合热,徐寻月心道。
祝回完全是那种“哥哥你难道忘记了吗”的表情,大概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这样说出来的话有多欠欺负。
不过,徐寻月一般是不会逮着人可劲欺负的,如果他不太想发生某件事,那么最后的结果都将如他所愿。
就算哨兵体质再好、恢复得再快,嘴唇破皮了就是破皮了。
当然,对自己的哨兵,徐寻月会比较委婉。
在他没有拒绝的前提下,祝回自己知难而退,总不能再冲他撒娇。
两分钟后。
“嘴巴酸不酸?”披着长发的向导勾着哨兵的下巴问。
医务室内久久没有动静,好半天,才响起轻轻的抽气声和吞咽声。
徐寻月垂眸,看着不知道什么时候由半蹲改为半跪姿势、额角出了一点薄汗的青年,眼中闪过些微笑意。
不说话?
祝回比他想象中更能坚持一点。
意志力果然很强。
那,就把灵敏度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