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尖锐地,针扎般刺痛,像是插满了针灸用的长针,针尖却不按穴位一顿乱捅,毛孔都被看不见的庸医扎成窟窿,与其长痛还不如短痛。
谢乐游的理智飘荡在上空, 像一个冷漠的旁观者,一个幽灵看客。
他看着自己被忽然出现的男人, 带到一个陌生房间, 其他守卫都退去,安静的房间里只留下他们两个人。
最后一个守卫退去前,留下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