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认为在这件事上,我帮了他什么。他能够抓住机会改变处境,是他自己的事。”谢乐游总结道。
低低环绕的吟唱陡然拉高——
空灵而纯净的女声插入,形成具有史诗感的二重奏,循环往复。
“这是什么歌?”阮鸣谦的注意力被忽然放大的歌声转移,
“北欧某个部落的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