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低头, 永远肆意热烈地向上,保持一颗永不熄灭的心。+5,4`看¢书/ \首*发*
“你嘴变毒了不少。”被评价为犟种的谢乐游低低笑了声,“这点也很可爱。”
他们不约而同地静默一瞬,随即微微扭开脸。
谢乐游的掌心有些潮湿,还沾染着方才果汁瓶身上的水汽。他左手往另一边缓缓伸过去。
才到中途,就遇见了另一只手,同样微微潮湿,指腹柔软,静静覆在他的手背。
心忽然就安定下来。
变得缱绻,慵懒。
果汁喝完了。
手掌的上下位置转了个方向。掌心与掌心相贴。谢乐游在上。
一个正,一个倒,纹路却重合在了一切。他们本就是彼此的天作之合。
他们会长长久久地在一起。
这不是希望,而是谢乐游的诺言。
他会用生命与力量,来确凿地捍卫这份珍贵的承诺。如今他确信无疑。
果汁瓶被捏瘪,被分解成原子回归大地。.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快,谢乐游思索了下:“有件事,我得……”
阮鸣谦探身扶住他的腿,径直吻了上来。
谢乐游动了动身体,靠在身后树干,他单手揽住阮鸣谦的肩膀,另一只手攥住阮鸣谦的后腰,摸索着探入衣襟,在弧度硬朗而漂亮的脊柱滑动。
因为兴奋,精壮身躯变得很烫,又带着淡淡的汗味,但是一点都不臭。
阮鸣谦的嘴巴里浸染了酸酸甜甜的果汁气息,他的身上也是淡淡的草木果香。
他像一只被驯养的大猫在谢乐游的怀中扭动,他焦虑地拿窜出点点胡渣的下巴蹭着谢乐游的脸颊,呼出的都是热气。
“宝宝,宝宝……”滚烫的吻一路贪婪烙下痕迹。
他轻轻啄吻着谢乐游的喉结,用鼻尖去撞,去研磨,又舍不得真用牙齿去咬。
喉结细微地颤动着,被舌头舔过,牙尖抵过,那一小块变成淡淡的红,染上野莓的酸甜。
逐渐地,距离被拉近。?精¨武!小~说-网, -首¨发-
谢乐游的呼吸也变得胡乱深重,他手指不断增加,却狡狭地把脸埋进阮鸣谦怀里,带着急切与渴望,哄道:“阮总……乖老婆,动一动,好不好。”
阮鸣谦被他哄得难熬,他张开双臂搂住谢乐游的脑袋,掌心贴在他的后颈,摁得更加用力:“嗯……另一边,也要。”
浑身湿汗涔涔,沙哑尾音染上哭腔。
却一点一点吃了进去。
贪婪得要命。
不用谢乐游说,他都迫不及待地动了起来,气势凶猛,来者不善。
谢乐游的脊背被一下一下撞在树干上,又被宽厚的手掌所体贴挡住。
谢乐游轻轻嘶了口冷气。
他用力量保护住了挡在他身后的手,就算知道这点摩擦根本破不了阮鸣谦的防,但他就是心疼。
指甲修剪得整整齐齐,骨肉匀停,关节明显,很男人的一双手,多温暖,多好看。
指腹还带着茧子,性感得要命。
给他摸口口的时候简直爽爆了!
谢乐游的手拿了出来,另一只手也一起扶在阮鸣谦的腰间,牢牢把住,混乱的呼吸交织到了一起。
枝丫抖动不停,可怜的树叶不停往树下飘落。
他惬意地眯起眼,好使劲啊,神明大人——
不用他保持节奏,纯享受,谢乐游忽然起了坏心思。
他抬起脑袋,嘴唇湿漉漉的,阮鸣谦的眼神也湿漉漉的,他凑到湿漉漉的神明耳边,呵气如兰:“老公——爹地,你好猛,你太棒了!”
——!!!
阮鸣谦大脑一片空白。
反应过来的时候,这场弥漫无声硝烟的打斗,已经单方面宣告比赛结束了。
“……你丫作弊!”阮秘书长显然愤愤不平,他恼羞成怒地瞪了谢乐游一眼,就差锤他一拳。
身体却比嘴巴更诚实。
他变得比刚才更加灼热。
谢乐游窃窃笑着,把他的太阳深深拥进了怀中:“我好像发现了什么不该——”
“闭嘴!!!”阮鸣谦脸红得跟个番茄似的,还在强装冷峻自持,“不准说。”
但下一个回合的战斗,他就边抽着气,跟要死了似的,哭着喊着:“乖乖——老公救我……呜呜呜呜……不吃了不吃了……好撑……”
边哭边吃,吃不进了还得吃。
谢乐游心疼他,真不给他吃了,他又没皮没脸扭身转回来,搂着心肝宝贝和声细语地哄:“老婆,老婆亲亲,老婆大人最好,老婆大人最猛,乖乖,我稀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