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序上漏洞百出,审理过程也是不合法的。
其次,我们说它敏感,是因为此案牵涉了一位当时正在迅速崛起的政坛明星洪汝奎,还有一位已经去世的朝廷重臣——湘军和福建官僚群体的首领沈葆桢。沈葆桢在三牌楼案结案的第二年,即光绪五年(1879年),病逝在两江总督任上。朝廷赐他谥号“文素”,对他的生平给予了很高的评价,树立为“中兴名臣”。而洪汝奎,在光绪五年升任广东盐运使,之后调任两淮盐运使。两淮盐运使掌握东南地区的经济命脉,是天下“第一肥缺”。洪汝奎仕途行情看涨。他本来就是湘军系统的重要成员,又赢得了众多朝廷官员的称赞与支持,距离封疆大吏就是一步之遥了。可以想象,要碰光绪三年已经结案的三牌楼案,就不得不牵涉沈葆桢和洪汝奎,就不得不面临巨大的政治体制内部的阻力。此外,这案子还涉及众多的参与官员,胡金传、孙云锦、严、单之珩、丁仁泽、吴元汉,等等,这些人可都还在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