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说,你能把我怎样。”邱茗攥拳头,手骨头都快捏碎了,若是平日,他早两刀过去送人去见阎王。
“行书院副史心怀不臣,”夏衍挑眉,似乎在酝酿一个绝佳的点子,“这话传到陛下的耳里,她老人家会怎么想?”
邱茗心脏骤停,一股寒意直冲头顶。
他查的事,不能告知给任何人,否则将万劫不复,谁都救不了他。
反贼之子,行书院内卫,两条相加,足以让他在朝上死一百次都不够。
半晌,邱茗终于缓缓抬起头,“你,认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