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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书院 > 总有人对本副史居心不臣 > 分卷阅读91

分卷阅读91

行刺发生后姗姗来迟。¢三?叶!屋¢ ~追/最\新\章`节¨

如此一来,引出了暗处的敌人,也试出了何人有意阻止太子复位。当然那群人不会放过刺杀太子的机会,隐藏在偏殿的杀手就是最好的证据。顺利的话,把刺伤太子的罪名赖在他头上,一石二鸟扳倒两方势力,实在是高招。

于是局中设局,反其道而行之,诗会上容风射出地一箭便是信号。

把守殿门的侍卫们手握长枪毫不退让半步,任凭来者如吠犬吼样吼叫。

半炷香的功夫后,早就听够了的夏衍抄起砚台砸出了门,当场掀了个人仰马翻。

“刑部侍郎李佩,包庇歹人,欲行刺太子,当场擒获,待下去候审。”

随手一挥,众羽林军齐上阵,三两下将来者纷纷扣住。

李佩被强按住脖子,眼里布满血丝,难以置信地盯着他们,半晌才恍然大悟。

“原来如此……你们、你们是串通好的,故意陷害我是不是!”

“老实点!”

羽林军反绑起手腕生生摁下,李佩奋力挣扎,愤恨地嘶吼声响彻院落,“邱茗!你别得意!行书院贪赃枉法,你们内卫迟早不得好死!”

“不得好死!”

谩骂声在耳边越飘越远,邱茗含下眼,忽然浑身发软,赶紧扶住门框。,w′b/s·z,.¢o*r/g_

“副史大人可还有事交代?”太子沉声问,言语间听不出半分询问的意思。

邱茗自知没趣,他实在尽不了礼数,只能微弯身应付,“在下莽撞,让殿下受惊了,只有如此才能为殿下解困。”

“本王的困还不用内卫操心,”太子冷冷道,“以为副史大人是有多大的本事,一次行刺便能改变陛下心意吗?”

夏衍有些听不下去了,上前一步解释,“殿下,无论是否奏效,尚且一试,好歹也试探出对您不利的人。”

此话有几分在理,太子低头想了片刻,紧锁的眉宇未舒展,长叹了声气,“你们不了解母亲,为了那身龙袍,她什么事都做的出来,我们这些儿子,不过是她的眼中钉,肉中刺,恨不得除之后快,兄长就是被她逼的……”

邱茗心下一沉。!l~a\n^l^a*n`x^s...c!o+m~

太子口中的兄长不是别人,正是秧州起兵造反、害他爹沦为反贼的前皇太子、沛王,魏幽。

十多年前,身为太子的魏幽被母后以巡国的名义发往秧州,届时,还是天后的赵知维垂帘听政已有五年,一场美名过的寻访,年轻的太子一去不返。母子双方心知肚明,架空太子权利为的是上位。

九五之尊,能坐上龙椅的,只有一人。因而,发配到秧州四年之久的沛王忍无可忍,在听闻母亲打算称帝后愤然起兵造反,江陵大地由此生灵涂炭。

腊月雪寒,在温暖笼罩的春意下,过往的记忆冻得邱茗猝不及防,他喉咙滚动,深吸一气缓缓开口道:“骨血肉亲,陛下,还是在乎你们的。”

“在乎我们?”太子眼眶发红,声音尽是悲凉,哑然失笑,“她杀了兄长,把我囚在东宫,我万分小心才活到今天,结果与朝臣割裂,连遭人诋毁都不敢反驳半分,你敢说这是在乎?”

“在乎的。”

邱茗含下眼眸,不知为何嘴角微扬,“殿下能出现在此地,说明陛下,还是在乎您的。”

无他,君子如兰,空谷幽香[1]。那是沛王名字的出处,何等美好的寓意。

当年怀抱呱呱坠地的婴儿,诞下皇子巩固了天后之位的赵知维,也许须臾一瞬间,有过身为母亲的慈爱与怜惜。

奈何斯人已逝,徒留斑驳血影,一场叛乱结束了史书上寥寥数页,落为后人口中一个六亲不认的皇帝,一个大逆不道的皇子。

邱茗上前一步提醒道:“殿下,方才诗会上的王爷公子恐怕受了惊吓,如此扰动不利,还望殿下费心周旋。”

毕竟是他们闹出了大动静,总需要太子亲自出面寻个解释。

太子没有拒绝他的提议,悲愤地闭了闭眼,好容易缓和了情绪,给夏衍嘱咐了句后,随剩下的侍卫离开。

送走太子,邱茗动身向外走,身后追来的人抱怨道:“方才刺到那人胳膊了,一时半晌死不了,你凑合着审吧。”

“交给刑部吧,未有陛下允命,行书院不能管,曲大人一向公正,有人证在,想必不会偏袒此人。”

“你不想审审指使他的人是谁?”

“怎么审?”邱茗灵动的双眼再次归为死寂,这眼神夏衍见过,在牢底的时候,在是内卫的时候,“他直接听命于李佩,不会知道更上面的人,李佩能被随便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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