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玩的。那天深夜,我们趁爸爸醉倒睡着后悄悄溜回家,这才安全……有一次他喝醉后让我们全都靠墙站着,用上了膛的枪指着我们,说要一个一个地崩了我们,然后自杀。要不是一位邻居碰巧来访,救了我们,我猜我们早就死了。爸爸在我7岁的时候淹死了。
即使是妈妈再婚并带我们搬到北方以后,麻烦好像仍跟着我们。在这儿,妈妈险些遭到枪击。两年前她在商店工作的时候,三个劫匪把她绑起来,塞住嘴,关在女厕所里,还在她脖子上架了一把刀,威胁说如果她叫喊就杀死她……
她因患上雷诺氏病,在医院住了九个星期。这种病让人的手指和脚趾变成暗黑色,疼痛难忍,就像冻疮在脱落。她没睡过一个好觉,因为整宿都在疼—疼得她甚至忍受不了床单碰到手指。她的左脚长了坏疽,医生本以为要截肢,但还是尽力保住了她的脚……不过,她左手的三个指头没保住,从指根处就被截掉了。我们全家一直信靠主,可有时真叫人犯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