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云州外祖母的生日宴,画酒喝醉,他还是站在屋檐下,抬手紧握住风铃。
这对风铃,是小时候,他们搬来木梯,亲自挂上去的。
珈泽笑了。
小时候真好,开心便是开心,烦恼便是烦恼,不必伪装。
笑着笑着,他鬼迷心窍,走进画酒的房间。
他觉得自己真是疯了。
其实他没想干什么,只是伸出手,指腹停在她额心半寸之遥。
有时候,半寸就是不可逾越的天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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