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起床没多久,白奕打来电话。′r`a?x~s_w_.¢c!o-m,
秦斯泽和苏瑾悠刚洗漱完,正在衣帽间换衣服。
接通电话,男人一手圈过苏瑾悠,指了指颈上松垮垮的领带。
苏瑾悠熟练地为他系好,秦斯泽一边低头亲她,一边听电话。
唇舌追逐间,不知对面说了什么,秦斯泽侧过头,略微惊讶地重复:“安老?”
安老……
听到这个名字,某段遥远的记忆被唤醒。
苏瑾悠抬头看着秦斯泽,好端端怎么又提起安老?
那不是熏元路地下格斗场的老板么?秦斯泽平时和他没有交集啊。
难道又有人要过去接受教训?
秦斯泽见她踮起脚想听,索性打开扬声器。
白奕的声音传出来:“我查清楚了,齐天晟将名下所有齐氏股份押给安老,钱除了投去格拉丝,剩下没多少,应该进了他自己口袋。”
秦斯泽舌头顶了顶上颚。
“按理说董事会和其他股东肯定不会同意,他肯定是偷偷质押出去。”
“没错,唐家和安老比较熟,是唐澈去问的,不过安老只管买卖,个中的事情他一概不理。”
这边久久没有说话,白奕试探地问:“老大,要不要将这件事捅去齐氏几个股东面前?”
“不用,等那8个亿投进去格拉丝项目之后再说。°看′书?君~ ??已?发[t¨布3最e新2a章?节?”
白奕明白了。
老大现在是不允许任何可能阻止齐天晟将钱投进格拉丝的变故发生。
“你让齐老二齐老三准备一下,等格拉丝市政厅公布保护区方案之后,差不多可以让他们出来了。”
“OK。”
挂了电话,苏瑾悠忍不住问:“发生什么事?”
齐天晟、安老她都认识,可连在一起就听不懂了,还有什么股权、抵押,她不熟悉这些东西,听得一头雾水。
“还记得安老吗?”
苏瑾悠答得很快,“当然啊,他不是开格斗场吗?”
“那个只是他开来玩的。”秦斯泽声线严肃,“安老是出了名的金融暴龙,首白点讲,他就是个放高利贷的,利息收得肯定很高。”
苏瑾悠似懂非懂。
“他想投资格拉丝项目,可又没钱,他就将自己手里的齐氏股份押给安老,安老把钱借给他,是这个意思吗?”
“没错。”
苏瑾悠又问:“这样违规的吧?”
“当然。”秦斯泽捏了下她的脸颊,“证券及期货条例有规定,上市公司董事要披露持有股份权益。,k,a-n_s\h!u.c·m?s\.*c·o*m`齐氏去年才上市,还不到12个月,齐天晟不可以出售也不能抵押手里的股票。”
“他这样…”秦斯泽语气中隐隐露出一丝兴味,“属于刑事。”
“啊?”苏瑾悠讶异,“他是嫌自己刑期太轻吗?旧楼坍塌还有阴阳合同这两单还没开庭呢。”
秦斯泽耸了耸肩。
“所以说他贪得无厌啊,没钱还学人跟风搞投资,就别怪别人给他挖坑。我不过放个诱饵出来,他明明没钱,借也要借来投资,这种人和赌徒没什么区别。”
苏瑾悠:“唔……就像那些人炒股一样,应该有余钱才去投资,没钱就不应该做这种投机的事。”
“对。”秦斯泽揉了揉她的头,“现在大环境不好,比如有些小股民,动不动就将整幅身家拿去炒股,有些不惜借钱也要炒,这样很危险。”
苏瑾悠圈上他的脖子。
“不是在说齐天晟吗?怎么说到炒股去了?我又不炒股。”
“不是你先引开话题的吗?我顺便教教你嘛。”秦斯泽顺势搂住她的腰,“你现在手头上闲钱很多,万一哪天想去玩股票或者搞投资也没什么,你不懂,我可以教你。”
苏瑾悠想都不想就摇头。
“我对这种没兴趣,我还是喜欢踏踏实实工作。”
她又整理了下男人的西服衣领和领带,调侃地说:“你做你的金融大鳄,我做我的新闻记者,不好吗?”
“好,你喜欢就行。”秦斯泽宠溺地点了点她的鼻尖。
在衣帽间耽搁了点时间,两人匆匆吃完早餐,各自开车出门。
几天后,苏瑾悠在早餐时见秦斯泽接了个电话。
最后,以男人一句淡淡的“嗯,收网”结束通话。
苏瑾悠猜到是什么,迫不及待就问:“是要对外公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