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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日军已经远远退回树林里面，针头大婶向张思然提议可以取下防毒面具了，因为暗堡外面的山坡上烟雾和毒气都被山风吹散了，张思然还有些迟疑，担心防毒面具取早了害大家沾染毒气，针头大婶解释道：队长，我估计日军只是使用了催泪瓦斯，因为攻上来的日军只戴了防毒面具，没有穿防化服的，如果是芥子气或者路易氏剂，爆炸后还会落在地面，沾染上皮肤就中毒，所以我判断日军只是使用了催泪瓦斯。

张思然说：催泪瓦斯毒气弹爆炸后不会是冒淡绿色烟雾吧，库利克大士说看见爆炸后有淡绿色烟雾的。

针头大婶说：戴着防毒面具看不清楚是常事，日军指挥官再不拿手下士兵当人也不会这样做的，我相信是催泪瓦斯。

说完自己先把防毒面具取下来了，用力呼吸了两次后报告：是催泪瓦斯，现在浓度已经降到很低的程度了。

张思然也就下令可以取下防毒面具了，也给左边暗堡打了个电话过去通知。

针头大婶没有判断错，日军确实只使用了催泪瓦斯，因为这里距离边境线太近，虽然日苏双方互派间谍和侦察小分队是常事，但效果好威力大的糜烂性毒气还不敢随便用，倒不是怕伤害或惹怒苏联红军越境侦察人员，而是怕泄露装备秘密，让苏军提前有了防备。

虽然浓度很低了，但是加莉娜取下防毒面具后还是连打了两个喷嚏，眼睛也受到刺激流出了眼泪，但是戴着防毒面具呼吸难受，所以她就进通道里面去了。

张思然恨恨地说：我去审问城山三郎，看弹药库里面有毒气弹没有，给树林里面来两发，让他们也尝尝滋味。

说完张思然转身从暗堡出去进了通道，不过他没有先去下面大厅那里的医务室找城山三郎，而是先去了左边的暗堡，看雷娜和大熊孟大石他们怎么样。进了那边暗堡，见三人已经把防毒面具取下来了，张思然走到暗堡正中那个大枪眼前面看了一下山坡上的情况，只见雷娜他们下面的山坡上一具日军尸体都没有，雷娜自己也忍不住笑：队长，我们打了差不多两百发子弹，一个人都没有打到，因为日本人就没往我们这边来，但是烟雾中我们又看不见，嘿嘿，不怪我们，反正我们机枪子弹有的是。

张思然再往下面的暗堡那里看去，除了暗堡前面二三十米远的地方倒着一片日军尸体外，从离着暗堡五十米左右一直到一百米远的山坡后，一路都倒着几具日军尸体，看样子倒是库利克大士在烟雾中的盲射让日本人在山坡上留下了二十多具尸体，不过看不到目标还能打中目标，还是因为是在烟雾中日军士兵的队形太密集的缘故，他们在烟雾中不辨方向道理，自然没办法散开。

张思然见雷娜他们这边没什么问题，就叮嘱了两句让他们加强戒备，但是随时要做好防护准备，因为担心日军故伎重施再发射毒气弹。然后张思然就下去了，他拿着手电筒照射着道路，到了大厅那里，把医务室那道铁门打开把城山三郎带了出来，城山三郎在黑暗的环境里面独自被关了很久后，眼睛骤然遇上强光受不了，张思然就让他低头闭上眼睛，走过去抓着他的衣领把他带了出来，地下工事里面现在完全是伸手不见五指，张思然在后面推着城山三郎往右边的暗堡上去，把他带到暗堡后面的过道那里，让他坐在弹药箱上，又递给他一个牛肉罐头，城山三郎马上狼吞虎咽的开始吃起罐头，可是刚吃了两三口，饥肠辘辘的肚皮里面有了点东西，张思然却一把抢过他的牛肉罐头放在身边的弹药箱上，用日语说道：先不要吃，我问你什么你好好回答再说。

城山三郎可怜巴巴的看着张思然连连点头，张思然单刀直入：地下工事的弹药库里面有没有毒气弹？

城山三郎犹豫了一下后摇摇头：我们这里是雷达站，不会给我们装备这些东西。

张思然察言观色立马就断定城山三郎在说谎，他一把将城山三郎提起来，推到枪眼那里往下面看：你自己看看你们留下的尸体，他们头上戴的是什么？就在刚才，你们就使用了毒气弹，你还敢说你们没有装备毒气弹？

城山三郎现在视力已经恢复正常了，很清楚的看到就离着暗堡二三十米远的山坡上爬着一片关东军士兵尸体，每个人头上都戴着防毒面具，他嘴里就喏喏道：我们、我只是雷达站的工程师，我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装备毒气弹。

屠刀中士和库利克大士看见张思然把日本人提溜到枪眼前面，虽然听不懂他们两人之间用日语说的什么，但是能猜到这个日军俘虏在否认什么，屠刀中士走近去毫不犹豫的就拿**沙的枪托狠狠的给城山三郎肚子上来了一下，一下子让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