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往师弟衣服里探,完事了还要索吻。
非礼就非礼,他又不是不乐意。
得到结果的问泽遗犹豫了三秒,愉快接受了自己被兰山远非礼的事实。
“不可以亲。”嘴上微痛还没过去,他起了坏心思。
问泽遗一本正经道:“你又没和我说清楚,现在亲我,就是在当登徒子。”
幸亏醉了的兰山远脸皮瓷实得像持明宗的宗门大阵,连带着他也当了回厚脸皮。
兰山远看着他的眼睛。
同刚才不一样,这回他黯淡的眼中隐约带了光。
他声音发颤,像是欣喜,也像忐忑不安。
“喜欢的。”
“喜欢师弟。”
他慢吞吞说着,双颊上的酒意明显,又黏糊糊地抱上了问泽遗。
“兰山远,我又不跑。”问泽遗的心软乎乎的,嘴角止不住上扬。
终究是觉得喊师兄羞耻,他轻声唤了他的名字。
听到他的话,兰山远面上的笑极不自然,像是因不习惯做这表情,所以做起来显得虚假。
却能真正看出,他是高兴的,比之前每次都高兴。
酒后吐真言,喝酒说的话也算数。
自然还是让兰山远亲到了。
只是问泽遗三令五申不让他扯衣服,这回的手比上次安分了许多。
兰山远没安全感,之前他就能感觉到,醉了之后尤为明显。
不管是梦还是现在,兰山远都喜欢拉扯他身上的饰品衣物,借此让自己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