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敢造次,就去寿安堂寻你祖母。”
“孩儿知道了。” “嗯!” 岳峰当即便带着冬荣,骑快马一路飞驰,朝着许仕文的府邸而去。 一盏茶后,许家前院花厅。 “明公!祸事了!”还没进花厅呢,看到厅里的许仕文,岳峰就一脸急切的道。 “什么祸事?”许仕文一脸疑惑的问:“存周此言何意?” “宁远侯顾家二郎,在城中遇刺,重伤昏迷,险些丢了性命。” “什么?”许仕文就差跳起来了,一双眼睛立即瞪得滚圆,紧张的问岳峰:“存周莫不是与我说笑?那宁远侯府远在东京,也没听说宁远侯顾家二郎来了扬州啊?” “明公!”岳峰道:“这么大的事情,我怎敢跟明公玩笑,我年初在东京时,有幸见过那顾二郎,那日在扬州码头,袁家的聘船之上,我就认出他来了。” “存周既然认出了他,为何不早说。”许仕文一脸责怪。 岳峰解释道:“我本以为他是跟着袁家一道来下聘的,哪里想得到袁家的船都走了好几日了,他却还在扬州。” “这可怎生是好?”许仕文也慌了,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是好。 岳峰道:“明公莫急,那顾二郎今日恰巧被我家长柏所救,如今安置在我家中,只是受了重伤,陷入昏迷,不知何时才能醒来。” “只是重伤,可有性命之忧?”许仕文急忙问道,眼中满是紧张。 岳峰道:“已经请郎中看过了,暂无性命之忧。” “那就好!那就好!”许仕文松了口气。 “眼下当务之急,是找出那群刺杀顾家二郎之人,揪出背后主使,给顾家一个交代,否则的话,若是那位宁远侯追究起来,莫说是将来的仕途,便是如今的官职,怕也未必能够保得住。” 宁远侯府乃是国朝顶尖的勋贵之家,当代宁远侯顾偃开,更是朝中要员,手握重兵,深受官家倚重,最关键的是,那些勋贵们,多有通家之好,彼此之间大多都沾亲带故,得罪一个,就等于得罪了一群。 “对对对!存周说得对,眼下最要紧的,是找出幕后主使之人。”许仕文反复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当即便和岳峰回了公廨,调兵遣将,派遣人手,封城四处索拿刺客,还派出一队兵丁,守在盛宅之外。 岳峰让许仕文坐镇公廨,自己则亲自带人上阵,在城中四处搜捕可疑之人。 光天化日当街杀人,早已在城中闹出不小动静,当时周遭还有不少人围观,可惜的是,如今不是后世,没有随处可见的天眼,衙门也只能让画师根据旁观的百姓口中描述,画出刺客的大概形貌体态,用于搜捕。 可这群杀手既然敢光天化日的作案,自然早早就做了准备,兵丁们在城中大肆搜捕了一整晚,也没有半点收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