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抓我?我又没有犯事,你们凭什么抓我!”
白家二房之外,一众兵丁、衙役,十分粗暴的将二房当家的白大郎扭送着从家里押出。 “叫什么叫!我等是奉了知府相公和通判大人的命令,特来抓你回去问询,你若配合也就罢了,若不配合,便是与嫌犯合谋。” “什么嫌犯,我可是良民,是本地乡绅,你可别污蔑我。”白大郎大声叫嚷着,可看着这群凶神恶煞的差役兵丁,却是不敢再肆意挣扎,只能大声为自己争辩。 “你若真是良民,衙门自会还你公道。”领头的是江都县尉,江都县衙的一应捕头、捕快尽皆归他调配。 “罗县尉,我和我家大郎真是良民,还望县尉明察啊!”白大郎的父亲紧跟在旁边,为自己儿子辩解,也是为他自己辩解。 “是与不是,到了衙门自见分晓。” 可罗恒却并未理会这老汉,只一挥手,下令道:“一并带走!” 与此同时,被抓走的还有二十几个白氏族人,皆是如今跟着大房混的比较好,在城中置了房宅产业的富户,也是平日里在白式一族之中说的上话的人。 二十几号人被差役兵丁登门抓走,带去衙门,立即就在白式一族之中掀起轩然大波。 被抓走的二十几人不是白式一族的耆老,就是如今主事的一群嫡系青壮,偌大一个白式,一时之间,竟无一人站出来挑起大梁。 扬州府衙之中,公堂之上。 啪! 一声惊堂木响,宛若惊雷,一众差役手持水火棍分列两侧,上首的长案后,坐着一个身穿绿色官袍,头戴长柄官帽的中年。 “堂下何人!” “明镜高悬”牌匾之下的岳峰高声叱问, “回通判,我等草民,皆是扬州白式族人,草民白秉德。” “草民白秉礼……” “可知为何将尔等拘来?”岳峰沉声发问,旁边的师爷正飞速的记录着 “草民不知!”白大郎躬身拱手答道,脑袋低着,叫岳峰看不清其神情。 “还敢狡辩!” 岳峰厉声道:“白大郎,本官问你,本月初三你去过何处?” “回通判,草民在盐庄巡视。” “哪座盐庄?” “是龙鼓滩旁的一处盐庄。” “只去了盐庄?” “……” 面对岳峰询问,早有准备的白大郎回答的却有条不紊,丝毫不乱,岳峰一番询问,却并未从白大郎口中得到半点有用的信息。 岳峰自然知道,这么多人放在一块儿审是审不出结果的,今天这一遭,不过是走个过场而已。 退堂之后,一众白氏族人被压入牢中,虽然没能问出有用的东西,可他们身上的嫌疑却并没有洗干净。 而另外一边,顾廷烨则乘机拿着白老太爷的遗书,在长柏和岳峰的帮助之下,将一应白家产业悉数接收,白大郎等人安插在其中的心腹也陆续被替换。 白氏族人中稍微有些担当和手段,在族中有威望的,悉数都被岳峰下了大狱,余下的不过是一群庸碌之辈,顾二虽然年少,可却有白老太爷留下的亲笔书信为证,拿捏他们还不是轻而易举。 三日后,岳峰再度提审白大郎。 公堂之上,面对岳峰的问询,白大郎仍旧已如先前,装聋作哑,拒不承认自己的所作所为。 砰!惊堂木响,堂内众人尽皆一颤。 “大胆!白大郎,事到如今,你还敢狡辩。” “你那几个族人早已坦白,此事一直都是你在挑头,你还不承认。” “大人此话何意,草民怎么听不明白?”白大郎面色微变,眼中异色一闪而逝,但还是强撑着并未承认。 “你要是现在招供,本官还可以念你迷途知返,在量刑上稍加斟酌,你若是还不知悔改,休怪本官不留情面,待本官将此案上奏官家,光天化日之下,派刺杀勋贵子弟,致其重伤濒死,这可是杀头抄家的罪过,你可要想清楚了。”岳峰目光如炬,身上威严之气显露无疑,看得白大郎心中震颤不已。 可人皆固执,不然也不会有不撞南墙不回头这句话出现了,白大郎心中仍旧抱着最后一丝期望,咬死不曾开口。 却在这时,岳峰一声令下,命人将物证取出,将数张银票和几包银子端到了白大郎跟前。 “你做事倒也算谨慎,可惜终究百密一疏,你以为本官这几日都是闲着的吗?” 看到这些银票和银子,白大郎的面色就变了。 “大人······”白大郎还想辩解。 可岳峰又岂会给他辩解的机会:“白大郎,现如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