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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实话,我本来想丢下餐厅的人不管,但他们毕竟是我的厨师,还是先把人搞回来。
啧。更麻烦了。
19
四月份,来杀我的人越来越多了。也许是那个组织的人,也许是其他人,但没关系,对我来说都一样。我坐在屋顶上吃没加糖的面包圈,等待黄昏过去、夜幕降临,那个时候才是我的主场。
我花了一个月,杀到那个组织的boss面前,准确来说是他要主动来跟我见面,说先别打了,他有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要跟我谈。
我决定给他一个说遗言的机会。
他叹气,从宽大的扶手椅上站起来,将手杖递给侍从,一步步往我的方向走,然后眼泪汪汪地扑上来:“小阵啊!我是你太爷爷啊!都怪当年我没有看好你,才让你被犯罪分子绑架了啊!”
我:“……”
我:“…………”
你不就是这里最大的犯罪分子吗?
而且我和前老板相处很好。
我踹了他一脚,发现他来见我还穿了防弹衣,周围都是保镖和他安排的人,我就知道这件事不会那么简单。
我说你认错人了,转身就走。
他们拦不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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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次见面的时候他带来了dna鉴定报告,和我小时候的照片。照片上有我的父母,但我并不认识他们。
也许他期待我能忽然恢复记忆,变回他想要的模样,但我想说的是——
“也许他的确是你的后代,但我不是他。你连我的名字都不知道。既然你的目的是杀死我、让我变成你认识的某个人,那么——
“别再来找我了。
“再见一面我就杀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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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通知。
既然如此我并不担心餐厅的厨师,反正那个组织a的boss要的是他的重孙子,为了不彻底激怒我,他也不会对那些人下手。餐厅游戏到此为止,我腻了。
我决定离开东京,换个地方混饭吃。
但那个boss非常固执、比我想的还要固执,他以追捕连环杀人犯的名义封锁了东京,虽然被通缉的人不是我,但我知道那群警察实际上在找的人就是我。
我在深夜的雨里走进电话亭,靠着电话亭的玻璃墙看外面五颜六色的世界。
我听到警笛声来来去去,也听到万物的呼吸声。
我听到我自己的心跳声。
很烦。
我决定直接解决问题——杀死那个组织的boss、乌丸财团的会长,叫做乌丸莲耶的老人。
并以此作为接下来一段时间的乐趣。
毕竟我一向尊老爱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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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程暂且不提,总之那个boss成了我的新老板。
满足的条件有三:
一,他跟我道歉,说会重新认识我,无关过去,也没有再用那个名字叫我。
二,他列了一份名单给我,对我说他和警察有合作,随便杀,他会摆平一切。
三,他当上了料理协会的会长,收买了整个东京的厨师,威胁我如果继续跟他作对,那就没有饭吃。(虽然他的原话是可以让整个东京的料理大师为我做饭)
我问他,狐狸呢?
他支支吾吾地回答,狐狸在被他捡回去的时候就受伤了,已经死了。就埋在后山,有座小小的坟墓。
我说,死了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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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我叫什么名字,我说继续叫我gin吧。
他不理解。
是的,我不喜欢别人用以前的名字叫我,但是——这个名字现在是我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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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交易。
他说:“你可以听我的命令,也可以不听,你随时可以离开,也有反驳我的权力。”
我说:“我不会反驳你,但我为你做的一切都是有代价的。等我走的时候,我会取走我应得的报酬,以及,你的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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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用了属于“黑泽阵”的名字,为新老板工作。他问我能不能叫他曾祖父,我说最多叫他先生。
不叫老板已经很不符合我的习惯了。
很快有人听说“我”失踪回来,想要跟我见一面。我不认识他们,最多从乌丸家的家谱上分辨出他们的名字。
直到有天,先生说,有两个同龄人要来找我。
我见到了。
一个黑长毛,有仇,看在先生嘱咐我不要杀人的份上,我可以当没见过他。
一个黑短毛,小孩,我随手塞了他礼物,就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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