quo;杨水云扭脸给了姚联官一个飞笑。
“偏离你近点,你能把俺咋样?”姚联官的身子向杨水云跟前凑。
“滚开!”啪!杨水云照着姚联官的腚上就是一巴掌,又要打第二下时巴掌举在空中又放下,斜了姚联官一眼。
姚联官嘻皮笑脸地说:“打是亲,骂是爱,三嫂的巴掌俺愿挨,打得一点不疼,三嫂再打一下吧!”
“看你再耍贪嘴!”杨水云拿着上鞋用的锥子就往姚联官的大腿上扎,吓得他赶紧往坑西头滚,拿扫炕的笤帚挡驾。
叔嫂嘻笑打闹一阵,说起了家常理短、陈谷子烂芝麻的琐事。还没谈到正题,姚春盛满头大汗跑回家,又嚷嚷着叫叔叔给他扎风筝。姚联官把春盛的鞋脱下,拉到炕上说:“叔叔向你保证赶明给你扎一个碌碡大的风筝,赶紧脱衣服钻窝睡吧!别冻着。”
杨水云催着儿子睡下,继续上鞋帮,时不时的用眼瞟着姚联官。
姚联官自从在梦中与三嫂办过那事,他们之间的距离好像近了许多,三嫂的身子犹如专门长了吸引他的磁铁,说话更具有挑逗性。姚联官趴在侄子脸上瞧瞧,春盛已熟睡,靠近杨水云的身子说:“俺脊梁上好痒痒,三嫂给俺挠挠好吧?”
杨水云把撂在窗台上的一把尺子抛给联官,说:“没那闲劲,你自己戳戳吧。”
姚联官接过尺子,从脖领子上往里戳了几下,用献媚的口气说:“三嫂今年二十八岁了吧,可不像!说你二十岁准有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