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联官在得知消息后的第三天便上路了。_鸿.特!暁\税·旺· ¢冕,废·阅?黩*临上路时决定先到南京去见二哥姚联国,二哥是决不会亲自去镇江接蓝梅,必委派俺办这个事,待俺按计划除了蓝梅,二哥最多说俺个粗心大意,将人又丢失,不会怪俺隐瞒他去私自处理,当然不会起疑心。蓝梅娘家若找俺的茬,俺就说是按二哥的意图执行的,好有个推辞。
话说姚联国在南京区工作业绩突出,五一年被组织上选派到首都一所经济学院深造二年,以高才生毕业后,回原单位任职副区长。后续的妻子江二梅有了四岁的男孩,夫妻双方工资都不低,住着区政府新盖的三室一厅的家属楼,常年顾用着一位三十多岁的保姆,日子过得甜甜蜜蜜,非常幸福。
区政府内的花池里,除了几棵黄菊花争先开放,其他的花卉都做好了过冬的准备,四季花叶子变得干黄,枝头上顶着颗颗红疙瘩。秋风呼呼地吹,菊花随风摇摆,树木无法停止。
姚联官顺利地到达南京,很快就找到了区政府,哥俩见面格外亲热,姚联国正在开会,一个电话将江二梅从区妇联叫来,把姚联官领回了家。江二梅即令保姆去买鸡鸭鱼肉,姚联官将家乡的花生大枣抓给二哥的儿子春风吃,江二梅边给姚联官沏茶边打听起老家的情景,问:“四弟现在干什么工作?”
“在乡政府当副乡长。?叁,叶¨屋. ¨免·沸+岳\黩,”姚联官把副乡长说得很轻,意思是不足挂齿,与二哥不能比。
“几个孩子了?”
“三个。”姚联官不愿说是男是女。
“家里还有个兄弟吧?”
“对,小五叫联顺,教小学。”
“结婚没有?”
“结啦,他媳妇快生孩子了。”
“你大嫂还在开口市工作?”
“对,听说改嫁了。”
“应该。”江二梅说,“岁数不大,重新组织个家庭对孩子有好处。”
姚联国回家来,脱去笔挺的中山装上衣,雪白的衬衣扎在裤腰内,肚子明显地高出胸脯。坐在客厅内的帆布料长沙发内,端起保姆递过来的蓝瓷花茶杯,揭开盖吹吹水中的茶叶,抿一口放在面前的玻璃茶几上,扬起浓眉,打着手势问联官:“四弟,家乡变化很大吧?给我谈谈老家农村的发展状况?”
江二梅从伙房出来,手里拿着一把芹菜在择,说:“你也不先问问家里的亲人,张口就谈工作,闭口就讲形势?”
“过去来信知道个大概,一块谈吧。!晓?税_宅¨ ¢哽+薪~蕞~筷+”姚联国望着对面墙上挂的书法四条幅,行草字非常秀丽是他本人的笔迹,内容是岳飞的满江红。
姚联官坐在二哥旁边的单人沙发内,探身俯在沙发的扶手上,说:“家里的情况刚才都对二嫂说了,俺知道二哥想知道家乡的面貌,是谈工业还是谈农业?”
“先谈谈农民的生活?”姚联国说。
“俺是副乡长,整天和农民打交道,昼夜磨爬滚打在农村,对农民的生活情况了如指掌”姚联官口若悬河地说,“农民的生活与解放前比,可以说是芝麻开花节节高,倒吃甘遮节节甜。农民在自己的土地上劳动,积极性特别高,吃糠咽菜的日子一去不复返,补丁摞补丁的衣服进了历史的博物馆,百分之八十的农户能吃上半年的白面馍,田野里到处响着集体劳动的歌声。土匪强盗已经斩草除根,家家夜不闭户,赌博吸白面的恶习统统被扫进历史的垃圾堆。村村办起了夜校,户户响起琅琅地读书声。农村的形势一片大好,真可谓政通人和,国泰民安,欢声笑语,安居乐业。”
“好!”姚联国激动得眉飞色舞,站起来叉着腰在客厅走动着说:“我们干革命的目的就是要叫老百姓都过上幸福的日子,革命烈士的鲜血没有白流,四弟工作在农业第一线,见解独到,感受颇深,功不可抹。”
姚联国重新坐在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