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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马书院 > 三姝破局:幽冥玉佩之谜 > 第4章 醉仙居血月谜局

第4章 醉仙居血月谜局

药庐里握着我的手,教我用银针挑开毒疮:"瑶儿,银针能救人,亦能杀人,关键在持针者的心。"此刻银簪刺入敌人咽喉,温热的血溅在脸上,竟与当年母亲煎药时溅出的药汁同样灼人。

楚汐的银针在空中织成死亡之网,每击落一名杀手,就从对方衣襟扯下一枚金针——那是幽冥阁高层的标记。"师兄,这是楚家三百一十七口人命!"她肩胛的伤口渗出黑血,显然中了毒,却仍固执地挡在我身前,二十四枚银针在指间翻转,如蝶穿花。沈砚之的刀光始终护着我周身,他后背插着三支弩箭,每挥一刀就有血珠飞溅,却仍低吼着将我推向密道口:"下去!遗诏在酒窖暗格!"

!父亲与宁王的对决在火场中央展开,两人同使皇室秘传的惊鸿剑法,剑光如匹练交缠,每一次碰撞都震落梁上的积灰。我看见宁王的剑尖抵住父亲心口,却在最后一刻偏了半寸,父亲趁机一剑穿心。"你终究……念着兄弟情。"宁王咳着血笑,抓住父亲衣袖,"可你以为杀了我,就能解开遗诏?真正的局……"

他的话被轰然巨响打断。醉仙居的主柱被烈火烤得炸裂,燃烧的木梁如巨蟒般坠落。李修远举着炸药冲来,引线滋滋燃烧的火星映红他扭曲的脸。林婉清毫不犹豫地甩出软鞭缠住他腰间,两人一同坠入火窟:"活下去!去百晓生楼找玉牌!"她的声音混着爆炸声传来,我攥紧软鞭末端烧得半焦的玉佩,那上面刻着的双鱼纹,正是母亲当年的定情信物。

楚汐拽着我冲进密道,潮湿的霉味混着硝石味扑面而来。石壁上的烛台忽明忽暗,照亮两侧排列的酒坛,其中一坛酒液正汩汩流出,混着血水在地上蜿蜒。"遗诏的气息就在前面!"楚汐的银针突然发出嗡鸣,指向密道尽头的青铜门。沈砚之不知何时跟了上来,他的佩刀已卷刃,刀柄缠着的绷带浸透鲜血,却仍警惕地扫视四周:"小心,这里有……"

话未说完,密道尽头传来阴冷的笑声。李长庚身着蟒袍现身,身后跟着黑衣死士,他手中的遗诏卷轴在烛光下泛着珍珠般的光泽。"苏瑶,真以为拿到残页就能翻盘?"他展开卷轴,伪造的玉玺印在火光中流转,"真正的虎符下落,在我……"他的话戛然而止,一支银簪穿透他咽喉——是我用尽最后力气甩出的母亲遗物。

沈砚之的刀架上李长庚脖颈,而父亲不知何时站在我们身后,他的长剑还滴着宁王的血,白发上的火漆已凝成硬块。"瑶儿,打开遗诏。"他的声音沙哑得像磨损的丝绸。我颤抖着展开卷轴,却在看清内容时如坠冰窟——上面用西域密文写着的,并非虎符下落,而是一行触目惊心的字:"苏明远乃弑君真凶……"

密道突然剧烈震动,楚汐的银针插入石壁,带出黑色粉末:"是西域震地术!"沈砚之猛地将我护在身下,石柱倒塌的轰鸣中,我听见父亲最后一声"走"!他的身影被烟尘吞噬时,我怀中的遗诏突然发出奇异的光芒,卷轴角落那个藤蔓形印记,正与沈砚之胸口的刺青完全重合。

三日后的金銮殿,琉璃瓦在正午阳光下刺得人睁不开眼。我攥着染血的遗诏跪在丹陛上,十二名禁军的长枪映着寒光指向我咽喉。当束发玉冠被摘下的刹那,青丝如瀑倾泻,满朝文武的抽气声汇成浪涛。"李长庚勾结幽冥阁,伪造遗诏谋逆!"我展开卷轴,指尖触到沈砚之血浸透的暗纹,那藤蔓印记正灼烧着掌心。

宰相府老管家冲出班列:"一派胡言!苏相千金女扮男装干政,分明是觊觎神器!"我反手甩出父亲书房的密信,火漆印上的幽冥阁图腾让他瞬间僵住——那图腾中央的断剑,正是十二年前灭门惨案的标记。林婉清身着百晓生楼主的玄色锦袍闯入,软鞭甩出一叠账本,"西域雪参"与"虎符交易"的朱批在阳光下刺眼。楚汐蒙着新的面纱,袖中银针闪着寒光,那是用幽冥阁阁主金针重铸的杀器。

皇帝猛地拍案,九龙御案震得奏章纷飞:"苏瑶,可知欺君之罪当诛九族?"我望着龙椅上少年天子紧攥玉玺的手,想起沈砚之临终前的话:"虎符从不在玉玺之下,而在民心所向处。陛下,"我叩首在地,发间玉簪撞在青砖上,"若臣妾能寻得先帝真遗诏,可否赦免苏府?"殿外突然狂风大作,卷起的奏章落在我脚边,其中一页画着西域的火焰山,山下隐约有座方尖碑。

三日后的城西医馆,药香混着血腥。楚汐正用银针挑开"乞丐"腿上的腐肉,那汉子突然露出鹰形刺青,咬牙毒发身亡。

"宁王余孽惯用噬心蛊。"她将银针浸入雄黄酒,针尖冒出的黑气在烛火中扭曲,"他们在城南废窑养尸,用西域巫蛊术炼制死士。"林婉清咬着蜜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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