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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血色终章 新局再起

密道里的硝烟还呛得人嗓子疼,捕头王的血却顺着我的官服往下淌,热乎乎的。.w·o*d+e?s+c.w?..c\o\m.他躺在我怀里,气儿都快没了,粗糙的大手死死攥着我的手腕,脸上那道疤随着喘气一抽一抽的:“沈大人... 当年先帝派我... 潜伏在你身边...”

我浑身像掉进冰窟窿,跟他一起查案的那些画面在眼前拼命闪。以前总嫌他办案毛手毛脚,哪知道这个满脸大胡子的糙汉子,心里藏着这么沉的事儿。“苏记绸缎庄... 看着是做绸缎生意,背地里给太后私铸兵器... 你父亲找到证据,被师爷他们合伙坑了...” 他突然剧烈咳嗽,血点子全喷在我胸前的官印上,“我本来想... 帮沈大人翻案,可太后的人太多了...”

头顶的碎石噼里啪啦往下掉,砸在身上生疼,可我好像感觉不到了。原来这么多年,我以为自己在单打独斗,其实一直有人在暗处护着我。“先帝遗诏... 藏在太极殿...” 他的声音越来越弱,“还有个秘密... 你母亲她...” 话没说完,他的手就耷拉下去了,到死还指着我怀里的遗诏。

三天后,菜市口围满了人。师爷被押上刑场的时候,早没了以前那股子阴狠劲儿,脸白得跟纸似的。?k,s·w·x*s_./o?r.g^可他看见高台上的我,突然又笑疯了:“沈砚之!你以为扳倒太后就赢了?这天下... 从来不是非黑即白!” 刽子手的刀落下去,他的惨叫声和百姓的叫好声混在一起,可我心里却没什么波澜。

太后被废的诏书传遍京城那天,我跪在父亲坟前,手哆嗦着点燃那本沾血的账本。火苗子舔着纸页,突然从里面飘出一张画像。画上的女子看着特温柔,眉眼跟我有七分像。我把画像翻过来,背面用炭笔勾的线条都模糊了,可仔细一看,竟然是太后年轻时候的样子。

山风呼呼地吹,烧纸钱的灰满天飘。小时候的事儿一下子涌上来,母亲总爱摸我的头,轻声说:“等你长大了,就会明白有些事身不由己。” 以前不懂,现在看着画像上两张脸慢慢叠一块儿,才惊觉母亲和太后竟然还有这层关系。可她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为什么母亲从来没提过?

回大理寺的时候,天都黑透了。案头的蜡烛忽明忽暗,一块没见过的玉佩就那么躺在卷宗上。玉摸着挺润,莲花纹路却透着股寒意,背面刻着一行小字:“你以为这就是全部真相?” 我一把攥紧玉佩,指尖传来熟悉的烫劲儿 —— 跟之前拼起来的玉佩一样,这玩意儿里面肯定也藏着秘密。~x+i_a.o^s¢h¢u^o/c,m-s?.*n.e¢t′

“大人!” 小吏慌慌张张冲进来,打破了屋里的死寂,“皇宫派人来传召,说是太极殿... 出事儿了!” 我盯着手里的玉佩,想起捕头王临死前说的话。看来这场跟权力、真相、亲情死磕的局,压根儿就没下完。我踏出大理寺大门时,天上突然劈下一道惊雷,照亮了玉佩上模模糊糊的字,也不知道前头等着我的,又是啥鬼事儿。

金銮殿的琉璃瓦在太阳底下晃得人睁不开眼,皇帝龙袍上的金线冷飕飕地闪着光。“沈卿平乱有功,朕封你为丞相,赐良田千亩……” 他的声音在空荡荡的大殿里回响,可我听着就跟隔了层布似的,不真实。

我低头盯着台阶下青砖缝里的蚂蚁,它们排着队搬米粒,突然就想起父亲在诏狱里,也是这么数着砖缝熬日子。“谢陛下隆恩。” 我磕着头,额头贴在冰凉的地砖上,“但臣想辞官,去完成父亲的心愿。”

大殿里一下子安静得可怕,我能感觉到无数道目光扎在背上。太后倒台后,朝堂上各方势力都在暗处较劲,我手里攥着的先帝遗诏,早就成了谁都不敢碰的烫手山芋。皇帝半天没说话,突然笑了:“也好,这朝堂腥风血雨的,你这双查案的眼睛,不该沾了脏东西。”

离开京城那天,雾还没散。我把拼好的莲花玉佩交给新来的捕头王,这年轻人眉眼透着股硬气,跟老捕头王有点像。“太后私生子的下落,就麻烦你了。” 我拍了拍他肩膀,袖口里的陌生玉佩突然发烫,里面的字好像要破皮钻出来似的。

马车碾着青石板路往前走,吱呀吱呀响。我掀开帘子回头看,京城的城墙像个大影子,慢慢把我罩住。十年苦读,五年牢狱,再到现在功成身退,跟做梦似的。突然,路边茶摊传来一声咳嗽,有个沙哑的声音飘过来:“客官,要杯雨前龙井吗?”

我的手一下子攥紧车帘。茶摊边有个老妇人背对着我,灰白的头发用褪了色的蓝布条随便捆着,可她佝偻着背的样子,让我 breath 都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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