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玉玺偷了出来,你以为能瞒天过海吗?”
秦淮月反唇相讥:“侯爷费尽心机,就为了把贺衍送上皇位。+5,4`看¢书/ \首*发*一个病骷髅,成天泡在汤药里,过不了几天就一命呜呼了,侯爷不觉得不值吗?”
晏澄洲轻哂:“你且放心,他那皇位坐不了多久。”
她淡淡地笑了笑,闭上眼睛:“你把我带进侯府,不怕皇帝发现吗?”
“怕什么?现在朝堂上一堆烂摊子等着贺衍处理,他忙得焦头烂额的,哪有心思来管我的闲事。”
晏澄洲嗤笑出声。
一个摇摇欲坠的药罐子,搁在一条案几上,轻轻一推就摔碎了,有什么意思?自然是捧得越高,摔得越狠。
至于那玉玺,找不找得到,对他其实没什么关系。
贺衍欠他的债,他要他千倍万倍地还回来。
第52章 既然已深堕地狱,那便不必回头
他正思忖着, 身下的姑娘忽然坐起,龇牙咧嘴,眼神憎恨, 往他手上狠狠咬了一口。,e*r+c\i*y\a?n¨.`c?o!m′
晏澄洲疼得轻嘶一声。他低头看了一眼,虎口处被她咬出一道深深的牙印,渗出殷红的血丝。
趁他愣神,秦淮月猛地将他推开,挣扎着爬下床来,去拿架子上的褙子。
刚一起身,身下便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 秦淮月的动作一顿,小腿肚晃了几晃, 身子下仰,膝盖便重重磕在冰凉的地板上。
钻骨的痛一下子从双膝窜了上来, 秦淮月疼得闪出了泪花, 抱着膝盖不断地轻嘶着。
“乱动什么?!”身后传来晏澄洲的怒斥, 他披了件亵衣, 几步迈下塌来, 有力的手臂穿过她的腋下, 将她从地上提了起来。
秦淮月身上未着寸缕,纤瘦的脊背贴在男人滚烫的胸膛上,一阵酥麻的热意如电流般寸寸袭来, 她不由得哆嗦了一下。
晏澄洲从背后抱着她, 两人贴得严丝合缝。秦淮月可以清晰地感受到, 他腹间的那处滚烫, 正紧紧地抵在她后腰上。.搜`搜?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男人喉结微滚,发出一声吞咽的声音。
扶在她腋侧的掌顺着腰线向下, 掐住那柔嫩如三月新柳的腰肢。
纤纤细腰,盈盈不堪一握。
秦淮月的身子颤了颤,莫名感受到一种难以言说的羞耻感。
明明两个人已经赤诚相待过无数次,此刻,她却鼻头一酸,眼眶发热,小声低泣了起来。
意识到她哭了,晏澄洲扶在她腰上的手松了松,向下抄起秦淮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起,放回了床榻上。
秦淮月捂着脸,整个人蜷缩成一团,背对着他,哭得浑身颤抖。
晏澄洲跪坐在榻上,一时间竟有些手足无措。
他犹豫地伸手,在她肩上拍了拍:“别哭了……”
可秦淮月却像是全然没听到似的,杏眼哭得红红的,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掉。
藏在心底的委屈,和半年来钩心斗角的疲惫,一瞬间如同泉涌一般,怎么收也收不住。
她捂住脸,低哑的哭声在指缝间支离破碎。
晏澄洲这下彻底慌了。
他不知道,原来她可以一口气哭出这么多眼泪来,不过一会儿的功夫,颊下的弹丝软枕就洇湿了一大片。
晏澄洲犹豫了一会儿,俯下身子,将脸贴在姑娘的颈窝,求饶般地哄劝道:“你别哭了,好不好?”
在金陵的时候,他经常惹秦淮月生气,那时他有无数种法子把她哄得破涕为笑。现在,面对着泪流满面的她,他却束手无策,翻来覆去只会说一句:别哭了。
心肠硬久了,就很难再软下来了。
晏澄洲这才意识到,他已经很久没有好生哄过她了。
两人重逢以来,他不是在吼她,凶她,就是把她关起来,强迫她留在自己身边。
可明明,她是同他一起长大的妹妹啊。
半晌,秦淮月的哭声渐渐小了,鼻子一吸一吸的,肩膀轻轻耸动,躺在他怀里,一动也不动。
“晏哥哥……”她的声音细细的,跟只猫儿似的,“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了?”
听她唤他哥哥,晏澄洲的心不觉软了下来,手穿过她的腋下,抱紧了她的腰。
秦淮月深深吸进一口气,开口道:“所以,接下来你想怎么办呢?”
把贺衍扶上皇位,然后继续给他卖命吗?
晏澄洲咬紧了后槽牙:“我不会让贺衍好过。”
他的手指一路向上,捂在她的胸口,轻轻点了点那白皙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