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剑伤已经淡了许多,伤口结痂脱落,留下了一道浅浅的疤痕,微微透着粉红。
晏澄洲的声音低沉:“那日,捅你一剑的人不是我,是贺衍。”
秦淮月的睫毛颤了颤,转过身来,与他四目相对。
晏澄洲眼瞳暗沉,“那日,我没想到你会来,我怕贺衍发现你的存在,会拿你开刀。那瓶药不是什么鬼见愁,而是假死药,喝下去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