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动。”
一方帕子贴上她唇边水痕,清醒过来的林烟湄倏尔偏头,避开了帕子的触碰。
再温存的话音,听起来也让她难受。连坐起身缓解呛咳的自由都不给的关切,太令人窒息。
此刻,她久睡方醒的视线依旧朦胧,但她能真切感受到,自己肩头和脚腕处,分别盘着两条用力紧锢的胳膊,死死钳制着她,好似生怕她会脱离掌控似的。
“再喝一点?”
她暗暗咬紧牙关,孰料,那动作走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