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哭嚎着扑了过去,也无所谓称呼,一把丢走长剑:“殿下呀殿下——您没事吧?”
贾想捂着喉咙,呆愣地看向管事。
管事见自家主子活像是被流氓玷污的黄花闺女,顿时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真情实感地把祝千龄从贾想身上掀开。
侍从们回过神,争先恐后地去搀扶主子,贾想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半边身子软在侍卫的臂弯里。
“来人!”管事声嘶力竭,“把这以下犯上的畜牲砍了,丢乱葬岗里去!”
“仞州没有乱葬岗。”
方才起一直充当透明人的陈乐行上前,在贾想面前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