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猩红,气急败坏。
沈富惊得坐直了身子,他仔细打量了侄子几眼,这才发现侄子面色不对,额头还红了一片。
“县令免了你的职?你今日做什么了?”
皂隶握紧拳头,粗声道:“我啥也没干!这位县太爷好大的威风,上任第一日便要将我赶走!他们一家还是我带着人接进城来的呢,竟如此不留情面!”
“你小声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