训练量, 还依据他们三人的情况,为他们量身定制了训练方式。!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晏小鱼这个有底子的,自然是用难度最高的方案。
一整日下来, 他累得腰酸背痛, 还出了一身汗,回屋后沐浴完毕,便趴在小榻上不肯动弹了。
严少煊每日下值后,便回去给他按摩。
晏小鱼平日里总是一副雄赳赳气昂昂的小公鸡模样, 这时候却像没骨头似的,软软地伏在严少煊大腿上,懒洋洋地与他说话。
“按得真舒服, 我相公真是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还好当初下手早, 不然现在就要便宜别人啦……”
三两句便能哄得严少煊眉开眼笑。
今日夫夫两照旧在屋里按摩、说小话,没说两句, 严少成便过来了。
晏小鱼穿好衣裳, 陪着严少煊去外间见他们大哥。
严少成喝了口热茶, 神秘兮兮道:“你交给我的差事, 办成了。′w^a~n!g`l′i\s.o′n¢g\.+c·o^m·”
晏小鱼一脸好奇:“什么差事?”
严少成:“帮少煊放些消息出去, 演一出狐假虎威的好戏, 看看能不能让这虞县丞站对位置。”
县衙的局势,晏小鱼知道个七七八八,严少煊从不瞒他。严少成去外头帮忙打探消息的事儿, 他也知道,但虞县丞这事儿,他还真不知情。
严少煊解释了一遍, 晏小鱼恍然大悟:“我说大哥怎么老是赶在你们散堂那会儿回来,还每回都走前衙进来呢!”
能打探到的消息都已经打探得差不多了,严少成却还是每日往外跑,说是要看看岭北百姓都喜欢些什么吃食,顺便瞧瞧有没有合适的铺面。
晏小鱼只以为他急着为自家的生意做准备,没想到竟是因为带了任务在身上。
晏小鱼看向严少煊:“你怎么不叫我帮忙?这么冷的天气,大哥每日出门多辛苦?”
严少成心里熨帖,正要为严少煊解释,严少煊便自个儿开口了。!天*禧?小`说¢网. ?更¢新^最.快^
“你身子弱,不能受冻。”他眼里柔情似水,面上还有些不自在。
严少成看了看生龙活虎的晏小鱼,真是气笑了:“鱼哥儿怕冷,我就不怕冷?!”而且,这一人能撂倒两个汉子的小哥儿身子弱??
严少煊轻咳两声:“大哥龙精虎猛,自然不怕。况且鱼哥儿性子纯真,不会作戏。”
“……”严少成没好气地斜了他一眼,拉长语调,“是!鱼哥儿性子纯真,你大哥阴险狡诈;鱼哥儿不能受冻,你大哥皮糙肉厚,冻也冻得!”
严少成早知他弟弟是个有了夫郎忘了哥的,却没想到人家还会睁着眼说瞎话!一时间话都懒得说了。
“嘿嘿!”晏小鱼没忍住笑出声,又煞有介事地拍马屁,“大哥,少煊是觉得你体格健朗,意志坚韧,比我靠得住!你看看,这才几日,你便将消息传出去了!”
他说完推了严少煊一把,严少煊摸了摸鼻子,也跟着道谢。
“此番多亏有大哥帮忙,劳烦大哥了。”
严少成也不是真的与他生气,听到这话,立刻便笑了:“咱们兄弟哪儿用得着说‘谢’?”
“不过——”严少成面上的笑容淡去,露出些疑虑,“我看那虞县丞和沈主簿、乌典吏走得颇近,像是一丘之貉。他真是个好官,真能为你所用?”
严少煊温声解释:“虞县丞原是辽阳府的主簿,辽阳府是府城,与岭北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虞县丞的官职多年未有变动,这回来岭北出任县丞,也只能算是平调,算不上升官。他胸有城府,八面玲珑,若肯费心钻营,应当不至于到这年纪才当上县丞,想必是有所坚持,不肯与人同流合污,才落到如此境地。而今与沈主簿、乌典吏走得近,应当也是有所顾虑。”
“他是不是好官,我也拿不准。”严少煊语气淡淡的,“而今我给他一个机会,他若真如我想象的一般,便知道要如何抉择。”
严少成叹了口气:“但愿他不会让你失望。”
*
说了会儿话,阿喜过来请他们去膳房用晚食。
今日人到得齐,吃完饭严少煊又同霍傲武去书房说话了。
晏小鱼也想过去听,不过霍傲武一个外男不好进他们的卧房,书房又没烧地龙,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没凑这热闹。
独自在屋里等了会儿,严少煊一回来,他便凑过去问:“霍大当家找你有何事?”
严少煊将他揽到怀里:“霍大当家听说皂班有个空缺,想让他那位同袍来县衙* 做衙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