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并修改了几处鲜见的拼写错误,此类修改未做标注。他用俄文或德文书写的字句段落都用脚注予以注明。
我非常享受整理编辑这本日记,在这个过程中,我非常荣幸地认识了凯南夫妇的儿女们。格蕾丝·瓦纳克跟我分享了往事以及她那本引人入胜的回忆录《冷战的女儿》(Daughter of the Cold War)。琼·凯南非常慷慨地允许我使用她珍藏的家庭照片。一如格蕾丝和琼,克里斯托弗·凯南热情地邀请我去家中谈论他父亲的生平。温迪·凯南也跟我分享了她的许多回忆。比尔·莱利、玛丽·艾奇逊·邦迪和苔莉·布拉姆雷(Terrie Bramley)与凯南交往多年,也提出了他们的真知灼见。马库斯·帕杜尔奇克(Marcus Padulchick)为我详细介绍了凯南生命最后几个月的情况。许多年以前,我聆听沃尔特·拉菲伯的精彩讲演,那是我第一次认识到凯南的重要。
若没有普林斯顿大学希利·马德手稿图书馆的凯南日记出版计划咨询委员会(Kennan Diaries Project Advisory committee)对我的信任,我自己无力承担本书的编辑工作。委员会成员包括约翰·刘易斯·加迪斯、理查德·埃默曼(Richard Immerman)、丹尼尔·林克(Daniel J. Linke)、保罗·迈尔斯(Paul Miles)和布雷德利·辛普森(Bradley Simpson)。理查德·埃默曼在整个编辑过程中向我提出了诸多忠告;约翰·加迪斯对我提出的问题予以慷慨的回应,并通读了序言;馆员丹尼尔·林克不遗余力地为我提供帮助,为出版之利调动了马德图书馆的各种资源。图书馆的其他工作人员,如阿曼达·派克(Amanda Pike)、阿德利亚娜·汉森(Adriane Hanson)、克里斯蒂·卢茨(Christie Lutz)等,也给予我极大的帮助。普林斯顿高级研究所的马里安·泽拉兹尼(Marian Zelazny)和图书管理员玛利亚·图克(Marcia Tucker)、克里斯汀·迪贝拉(Christine Di Bella)和艾丽卡·摩斯纳(Erica Mosner)也为我提供了帮助。感谢马克·劳伦斯(Mark Lawrence)、詹姆斯·麦卡利斯特(James Mcallister)、汉娜·古尔曼(Hannah Gurman)和安德斯·史蒂芬森(Anders Stephanson)对凯南日记出版计划提出热心的建议。迈克尔·卡伦(Michael Cullen)也对我帮助良多。感谢编辑过程中承担文字录入工作的达拉·霍尔(Dara Hall),以及承担翻译工作的科斯尼娅·塔塔尔琴科(Ksenia Tatarchenko)、玛西亚·申克(Marcia C. Schenck),感谢他们认真细致的工作。安德鲁·威利(Andrew Wylie)也为日记的出版做出了贡献,他的干练和职业精神让人钦佩。此外,德雷克·麦克菲利(Drake McFeely)富有价值的建议、玛丽·巴布科克(Mary Babcock)的编辑润色以及杰夫·施里夫(Jeff Shreve)的躬身奉献和明智判断都让我感激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