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大使人阅读困难。司马
光本人也感觉到这一难处,他晚年时曾经想另写一部《资治通鉴举要历》,把《资治通
鉴》简化一番,但他老了,已力不从心,结果没有完成。
袁枢根据《资治通鉴》记载的重要史实,以事件为中心,按照《通鉴》原来的年次,
分类编辑,抄上原文,把司马光的史论也抄上,每事标以醒目的题目,而袁氏本人没有
发表意见,也没有加上一句话。这样,共编集了239个事目,始于《三家分晋》,终于
《世宗征淮南》,记述了1300多年的史事,共42卷。袁氏虽然只用了大约两年的时间编
写《通鉴纪事本末》,但他熟读《通鉴》却花了不知多少年的时间。他不但要熟读《通
鉴》,了解其全部内容,还要吃透司马光的史学见解。
袁枢跟司马光一样,始终恪守“专取关国家兴衰,系生民休戚,善可为法,恶可为
戒”的原则。因此他在编立标题,抄录史料时,对于灾异、符瑞、图谶、占卜、鬼怪等
绝少加以采用,即使稍有涉及,也是作为起警戒作用而引用的。这种反对天命论神学,
而重视社会现实的史观,在当时无疑是进步的。对于统治者袁枢是提出警告的,如袁枢
在《通鉴纪事本末》卷三《武帝惑神怪》中抄录了“臣光曰”,批评了汉武帝“穷奢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