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里,只看到我的那些兄弟叔伯们来回的搬运泥土,至于他们究竟在做什么,我们这些妇孺和外面的人都并不知晓。”
“是呀,做这等事情,自是要瞒着外人,知道的人越少,便越不容易出事。”
“后来我才发现,原来在那次巨变突发的前几天,我父亲便已有了预感,他除了在钱庄预存了一大笔钱外,还存放了一本笔记。这本笔记我在八年前才能真正静下心来把它看完。在这本笔记中,清晰的记载了那些日子里所发生的事情。”
笔记其一:
二月初九,天降大雪,地上的泥冻的硬邦邦的,一镐子下去,地面上顶多也就留个白白的印子。徒具外表的祠堂里,墙壁的四周每隔两丈,便有一个燃着松油的火把,把整个屋子照的极是亮堂。屋子靠墙边放了一些以供休息的木椅,而前部靠近武周山的地上被则挖了一个二十丈见方的大坑,足有十一二丈深,四边都有修好的台阶直达坑底;后半部放置了两个颇大的竹编筛子,用来过滤坑洞里挖出来的泥土,过滤好的泥土则在夜间没人的时候偷偷运到后山上四散抛洒。
三弟和五弟确是我的得力好帮手,做事一丝不苟,哪怕就是一点微小的细节,都作的极为到位,就如这通向坑底的台阶和坑底的地面,都整的很是平整,绝没有一丝马虎。